箐林

不太会喜欢人,但骂人很凶

岁华1

周更,没忍住,新开

  

  设定:全文严追文,也是严追夫火葬场,严是个双,文被直掰弯。


十二月三十一日零点,过年的钟声刚刚响过,偌大的房间内,灯光灰暗,只有一盏橙黄色的灯光在不远处闪着微弱的光亮,那束光打在刘耀文的侧脸上,他没有表情,用手点了一根烟弹着烟灰,身穿黑色的外套,牛仔卫衣的帽子罩住头,额头前的碎发挡住他的眉眼。


手机已经不知道是震动了第几回,他叼住烟,拿起手机,望着上面的内容。


……


刘婧:婚礼去了吗?看着你妈妈再婚了高兴吗?我看了私家侦探给我传过来的照片,你就那么喜欢当伴郎,对着镜头笑不辛苦吗?


刘婧:现在网上都在传刘少爷,宽容大度,思想先进,看见自己妈改嫁,还能从容不迫,大格局,真是晟文的最优秀的继承人之一


刘耀文看着消息还在不断的一条一条的增加,心里苦吗?倒也不是,他只是觉得声名显赫的刘冽俞他亲缘关系上的爹和名动京城的妈其实是一只金丝雀严薰终于结束了那可笑的虚假婚姻。


他本应开心,可是刘冽俞在同意离婚之前让严薰签署了一份合同,开篇第一条,醒目刺眼加粗了一倍:跟刘耀文断绝母子关系。


在无数个反复挣扎的日夜,严熏将房门紧锁,三天不肯吃饭不肯见人,最后是刘耀文驾车几百公里赶回家,深夜里活生生将门踹折,划得手臂上都是伤,跑过去狠狠的抱住床上痛哭流涕,憔悴狼狈的母亲,然后声如闷雷道:“离婚吧,你离开他,我爱你一辈子,接着过,我怕我的一辈子没过完,就没机会接着爱你了,妈,我永远是你的儿子,我活着的意义是为了帮你摆脱他,只要你快乐,我万死不辞”。


那天夜里她几经崩溃,只能无助的抱住那健壮的身躯,一遍又一遍的问“妈妈的文文为什么不能永远跟着我呢?”


刘耀文一遍又一遍的回:“妈妈的文文一直跟在妈妈身后,从没有离开,可是刘冽俞的儿子刘耀文需要暂时离开妈妈”


那天晚上,母子俩聊到很晚,从刚怀上刘耀文的时候开始聊,聊她当时多么开心,多么激动,后来开始孕吐,既焦虑又幸福,她生下他的那天,护士将他抱给她看,她说刚生下来的刘耀文可没现在这么风华绝代,当时皱巴巴的,刘耀文扯了扯嘴角。


后来聊刘耀文上幼儿园,幼儿园的老师都喜欢他,天天追着逗他玩,经常喂他各种零食,他也甜甜的会送礼物给园长和其他小朋友。


聊严熏第一次在刘耀文面前哭了,刘耀文上小学,同班的同学嘲笑他是个假少爷,老爹连个名分都不给他,说他是私生子,被他狠狠的揍了一顿,然后同学家长找了老师,老师质问他,他一言不发,直到严熏赶到学校,被其他小孩子告诉了真相,稀少的言辞犀利的将对方家长说了个体无完肤,然后拉着儿子回去的路上,突然就哭了。


初中后,刘冽俞公开了他的身份,他也从普通初中转入贵族学校,身边小弟不断,情书不断,他满不在乎,刘冽俞也仅仅是给了他名分,可是却没有给任何的人/民/币,他自己出去打工,害怕被严熏知道,就不肯回家,最后还是被知道了,严熏没有责骂他,而是一个星期没有跟他说话,他怕的要命,求饶认错,然后发誓再也不干了。


高中以后直到大学,刘冽俞很出乎他意料的每个星期都会给他的卡里打一千万,刘耀文自然是有多少挥霍多少,能怎么浪就怎么浪,直到现在也不愁吃穿。


“妈,别难过,把我想象成孽缘的结果,敌人的儿子,就会好受很多了”。


“文文怎么可能是妈妈的敌人呢?”严熏泪眼婆娑,双手磨砂着刘耀文的脸颊,泣不成声。“不要……说这样的话……来伤妈妈的心”


“嗯,我不是”刘耀文帮她把背后的枕头放平掖好被子,“很晚了,睡吧你婚礼我会去的”。


思绪喷涌感慨万千,刘耀文回复了刘婧的消息,是语音:“刘冽俞欠她的,我一并还了 ,没什么不好”。


然后他关掉手机不在理会手机传来的声音,走出别墅大门,即使是零点,北京城的烟火气也比别的城市重,他去车库取了保时捷,直接就开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路段,是他私人的酒吧面前。


即使是他私人的,每个月的收入也高达千万,面积辽阔。


门口的保安眼尖,一见刘耀文的车,赶紧招呼经理,跑过去迎接。


经理韩斌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车前,帮车上的人开车门,点头哈腰:“文少,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您先进去,我帮您停车,我招呼里面的人都来孝敬您”。


刘耀文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连个眼神也没分给他,只是摆了摆手,然后径直进去了。


韩斌察觉出刘耀文的情绪不对,机灵的安排人手在不远处关注刘耀文,把中心卡的位置腾出来,让给刘耀文。


刘耀文戴着口罩,只漏了双眼睛在外面,透着锐利和冷峻。


他坐在那就一直喝酒,周围的五光十色此刻都在他的衬托下黯然失色,他眼底闪火,他眉眼微蹙,身旁身材饱满,优美动人的美女们也不敢往他旁边坐。


远远的望着那心尖尖上的人。


酒吧柔情蜜意欢快的歌曲响彻着,外面飘着雪花,寒风凌冽中,门口走入了颀长纤瘦的身影,他刚一进门抖了抖身上的白雪花。


“严浩翔,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真的特别扎眼”秦觉一看来人,放下手中的酒瓶,调侃道。


严浩翔白皙的皮肤把乌黑色的眉毛和睫毛衬得更黑,一笑的时候睫毛像是个小团扇:“谢谢觉哥”


秦觉摆摆手,然后语重心长的说:“跟你说个八卦,刘文在酒吧,就往那一坐,全场小姑娘的心都落在他身上了,只不过他今天心情不好,没人敢靠近”。


秦觉没有过多解释,因为在北京城,提到这个名字压根联想不到别人。


严浩翔对此类新闻一直是不闻不问的状态,表现得没什么兴趣。


秦觉也自识没趣的换了个话题,看着他手上还拿着什么自己看不懂的数学系的书和卷子,问道“学校很忙吗?你最近不是在搞什么数学项目吗?”


“嗯,忙的差不多了,大概下周就能完成了”


秦觉一脸欣赏“嚯,不愧是好学生啊,等这个项目完事,你保送研究生的通知书就差不多下来了吧?”


严浩翔轻飘飘说“已经下来了”


秦觉一阵震惊:“得了,今天晚上哥请你喝酒,庆祝庆祝!你先上去,还是原来的房间号,等我忙完马上上去找你,今天咱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严浩翔点点头,拎着手机和书往上走。


四楼的房间跟下面金灿灿的欧洲装修风格不一样,而是极具现代化风格的高等装修,明亮通透的落地窗,俯瞰烬城繁华的夜景,每一寸的装修都是真材实料的,寸土寸金,暖色的灯光,和这里的通透感融和。


严浩翔看着门上的牌号302,没错,是秦觉经常带他来的地方,他刚想刷卡进去,却发现门根本没锁,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吹来一阵风,将他的衣角掀起,他眯了眯眼睛。


屋内的温度极低,他稍微有点打寒战,真皮沙发上,有个身姿挺拔健硕的男人,衣服高挑着眉毛,细密的碎发遮盖在头上更显威严,手上掐着烟,吞云吐雾中,表情淡淡,但眼神却凌冽的看着他。


严浩翔也根本没在怕,权当是别人走错了,捏着手里的卷子走了进去,不顾那人犀利的目光,走到沙发上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写起来。


严浩翔走进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坐的近之后愈发清晰,那阵阵的的酒气,在他周围窜。


刘耀文和严浩翔心照不宣的忽视对方的存在,刘耀文是压根不在乎,严浩翔是懒得问。


严浩翔沉浸在那些数学公式里,正在跟一个步骤死磕,脑袋里不断思考应该怎么写,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三四天了,他们小组为了这个项目讨论了很久,却始终卡在这个节点。


严浩翔想不出来,眉头紧蹙叼着笔,对着题干发呆式思考。


忽然一个手指修长,骨骼分明带着寒气的手,从他嘴上把笔拿下来,未等他反应过来,不由分说的在他的卷子上开始写,笔迹铿锵有力,笔锋强劲。不到三分钟写出了个结果。


刘耀文开口:“别看我,看题”


说着顺着严浩翔的目光回看过去,一脸无奈。


严浩翔愣了一下,然后马上避开视线,立马看题。


卷子上豁然写着答案,虽然步骤简短,但是严浩翔却豁然开朗。“天呐,谢谢哥,这个问题困了我好久”


秦觉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刘耀文,那个生人勿近,养尊处优,亿万富豪在给严浩翔讲题的时候,就差把眼珠子掉地上了。


“王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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